的热茶。
“说的多,便是错的多。”他在提醒水颜不应该在夏刈这里说这么多话。
自那一年被赵武矍救了以后,夏刈便一直将其视为兄弟,可不知道为何,此刻赵武矍的出现却令他心里有微感不舒服,只因为水颜和赵武矍之间若有似无的默契他看得十分真切。
“她说的不过是事实。”夏刈挥去那心头不适,笑着对赵武矍说。
他们都看向水颜,水颜只是微微耸肩,不置可否。
她带笑问赵武矍:“泥鳅呢?”
赵武矍和夏刈脸色纷纷一沉。
“你似乎很在乎这个叫泥鳅的人!”赵武矍面色阴沉,和刚才判若两人。
水颜并不作解释,只对他说:“你答应我不杀他。”
“对,我答应过你。”
“那就请你将他带来。”水颜感受到他的不悦,却很是执着要他将泥鳅带来。
他看想夏刈,对水颜说:“你应该找他要人。”
水颜看看夏刈,又看看赵武矍,心里暗想:“这两人是存着心逗我呢。”
夏刈见水颜眼中似有怒气,忙作解释“你一醒来就是说要见他,并没有说见他的目的是找他要人!”
水颜不动怒,却端起一杯茶不管烫不烫一口饮尽。
“去把那个人带来。”夏刈吩咐一旁的女婢。
很快,那泥鳅便被带来了,只是衣裳褴褛并没有受到其它伤害,水颜上下打量,不动声色。
夏刈不解问:“他救过你?”
水颜看了眼夏刈并不回答。
赵武矍紧抿着唇端端坐在一边。
那泥鳅见到水颜时,浑身就抖的像是筛糠一般“姑娘姑娘饶命啊”水颜起身站到他的身边,冷冷一笑,问道:“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的一句话吗?”
泥鳅先是楞了下,随即咚的一声跪倒在地“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”水颜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泥鳅,冷声说道:“当初你那打我一把掌时可有想过会有今日?”
赵武矍和夏刈相互望了一眼,纷纷露出无奈的笑意。
“我说过,只要我不死,便要你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