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次极光后,林冬宜就没有空去民宿帮忙了。家里要留一个人照顾腿脚不便的谢霁楠,姑姑姑父那里也开始忙了起来,来了几个人要长住,姑姑姑父也要一直守在那里了。
谢霁楠懊恼地把头靠在林冬宜肩上:“好烦我自己,你刚来也没能陪陪你,就受伤了。”
“可是我陪你的同时也同样在好好休息啊。”林冬宜反手捋了一下谢霁楠的发丝,“什么都不想,每天就只想着该给我们妹妹做点什么好吃的呢?”
“噗,原来你是这样想的,你也是小馋猫嘛?”谢霁楠开心地打趣道。
林冬宜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:“你觉得呢?”
这时司机已经开到目的地,让两位女士下车。
谢霁楠站稳后说:“反正我快好了,大差不离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了。”
“毕竟是伤筋动骨一百天,即使好了,你也少出去蹦跶。”林冬宜叮嘱谢霁楠说道。
两人说着话一起往大门走去,谢霁楠抬头看到对面的人停住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说完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女人。林冬宜也看到了,他又换女人了。自那次偷听后第一次见裴子烁,不过并没有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熟悉的人。
裴子烁站在台阶上,俯视着站在他下面几个阶梯的谢霁楠,“医院你家开的啊,我为什么不能来?”说完揽了一下身边的女人,“我感冒了来看一下不行啊?”
“你”
趁着俩人没吵起来,林冬宜问了一句:“你哥呢?”
裴子烁看向林冬宜,问道:“你关心我哥?他早回南法了。”
林冬宜害怕被看出什么来,没再问了。
原来是提前回去了。
林冬宜有点失落,接下来陪谢霁楠看病的时候心不在焉,心里塌陷下去了一小块地方。她知道,彼此只是在浩瀚的人生长河里的某一个很小的尘埃,相知,相识,错过,这才是人生的常态,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,医生嘱咐谢霁楠即使走路比以前好很多了,但还是要少活动,下楼梯或者做其他的剧烈活动还是要注意。
林冬宜小心跟在谢霁楠身后上楼梯,等谢霁楠坐到床上后,谢霁楠问她,“姐,过两天我们去喂驯鹿吧?带你去体验一下,那个农场的主人和我爸很熟的。”
林冬宜坐在她床边,问谢霁楠:“医生刚说了你不可以剧烈运动。我再带你出去,又复发了怎么办?”
“没事啊,我都可以走路了。哎呀我也好久没出去了,在家待了三周,真的受不了了姐姐。”谢霁楠欲哭无泪,双手摇着姐姐的小臂不放开。
林冬宜被她这黏人的劲儿逗笑了:“真受不了你,再说吧。”转身出了房间。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!”谢霁楠冲门口大声喊道。
过了两天,晚间。
谢霁楠敲响林冬宜的门,林冬宜听到门外声响便急忙收起手中的小玩具,胡乱抽了张纸擦了擦下体,盖好被子,打开昏黄的台灯,然后清了清嗓子:“什么事呀?”
谢霁楠欣喜地开门探头进来,“姐,明天上午我们去农场吧?”
林冬宜皱了皱眉,努力回想,“什么农场?”
“那天和你说的啊!你说等我再好一点就带我去的。”谢霁楠有点期待地说道。
林冬宜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,“哦。”了一声,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带谢霁楠出门玩的,但是下身实在是黏腻的不太舒服。她刚才在自慰,才爽到攀上顶峰,还未喷完,就被谢霁楠的敲门声打断。但还是好脾气地说:“那你明天要乖乖地哦。”
“保证听你的话!”谢霁楠开心地回话,“不过,冬宜姐你的脸好红啊?不舒服吗?”她看着林冬宜,如幼兽一般纯净的眼眸,巴掌大的小脸,正静静地望向自己,听到自己的问题,脸颊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色,在黄晕的灯光下更为明显。
“嘿嘿,不逗你啦,早点睡,明天穿多点。”谢霁楠调戏完她,关上门。留林冬宜独自在房里,害羞得脸要滴出血来。
窗外的飞雪让街道变得更加寂静,林冬宜慢慢地躺下,床边四格玻璃的白色拱形窗,透出一月大地的寂寥。
她探向身下,湿漉漉地触感,刚刚到达的顶峰冷不丁地被触摸一下,又有感觉了。每到快来生理期的那一段时间,她总是容易想要,但是始终没有一个人,与她灵魂和肉体上都一致地契合。没有。
她打开抽屉,拿出玩弄阴蒂的震动小玩具,她足够敏感,只要一档的震动,就可以让她阴道不断缩紧。二档时,她颤抖地直接可以喷射出来,源源不断的水,浇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但刚才那次,她开到了三档。
当她第一次尝试三档的时候,脑子里便不自觉地浮现了裴子野那张脸。
穿着衬衫马甲,西装裤熨烫平整,手腕上的手表滴答转动着,手指修长,要是伸进去她洞里面她的小穴又涌出一股水。他琥珀的眼眸深情且明亮,看谁仿佛都是带着情欲的眼神,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