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的神情,垂下眼笑了一下:“师父现在可以替天行道了,我这条命是师父捡来的,做了那么多错事,总该给师父一个交代。”
剑在脖颈上刮了长长一条,刀刃破开薄薄的肌肤割进去了一些,血珠渗在细细的毫毛之上,分外扎眼。那种猝然降临的疼痛萧明潇体会过,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