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要来世,只要今生。
脸上的泪痕早已冻在脸上,风一吹,和那皲裂的口子一道钻心的疼。肌肉被冻得僵直,程荀双手撑住雪地,摇摇晃晃站起身。
人生短短几十年,谁不是稍纵即逝的一眨眼,她不甘心就此卑躬屈膝地认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