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终于下下来了。像是酝酿了许久的怒气
终于得到宣泄,绿枝被打得低垂,雷声在天
上轰响,豆大的雨珠连串似的摔到水泥地
唐元四肢趴在桌子上,刚好正对着白色的百
叶窗。他没有开灯,整个房间都是阴暗的
唯一的光亮透过窗缝洒在她脸上,有点刺
眼。
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,因为控制权全交
到了他手上。她感受得到他的阴茎正插在下
面。他扭腰,她也左右摇晃。她低头看着自
己颤巍巍的四肢,大腿还在发抖,好像只畜
牲
他特别喜欢她今天的穿着,没有脱裙子她的
短裙,只把她底裤那一层扒到了一边,就迫
不及待冲了进来。他晃得好大力,唐元的膝
盖刚好跪在作业本上,已经把纸页都磨破好
几层了。
“作作业”唐元磕磕巴巴呻吟,但目的
并不是作业,而是被弄疼了。
校服、女学生、办公室、作业、后入、被干
到磕巴的呻吟。全是刺激男性的关键词。他
怎么还可能听得进去,把她两只手反剪住
又用另一只手从后掐住她的脖子,双眼通红
地挺动腰身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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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元两只手被禁锢住,头被迫压在办公桌
上,只剩两只腿还跪着,屁股高高翘起。刚
好形成方便他予取予求的姿势。
她知道,他是故意的。久未碰她,既趁着这
个机会大肆泄欲,同样,也好好惩罚下她上
次在医院偷偷溜走
暴雨停了,太阳出来了,阳光射进百叶窗。
唐元的头还被他的手摁在桌子上。她的头发
已经凌乱了,眼神没有光,但视觉还在,能
把周遭风景看个一清二楚
现在已是下午放学了,好多学生又跑了出
来。办公室是在一楼,学生来来往往的影子
被百叶窗切成一节一节的,他们或在欢声笑
语,或在讨论课上遇到的某道题
仅仅一扇窗。就将里面和外面隔成两个世
界。可唐元又觉得不局限于此刻,似乎从最
开始到现在,她和外面的学生就一直处在两
个世界。
狂浪似的性交到了晚上才停止。褚品良很震
足,拉上裤子后去看桌上的小侄女:满头的
汗,眼神都抽离了,全身都是他掐捏的红
痕。
他这才想起自己应有的绅士风度,抽了几张
宗刘b
xu
半会儿很难恢复
“啧啧。”他惋惜地叹息。第一个想法是,好
然后是联想到自己被开发的需求,心
骚,
想,这后面几天大概都做不了了
唐元最后是自己去穿衣服,整理头发的。她
拿上作业本和笔,把酸奶丢进垃圾桶,看到
桶里有好几个用了的避孕套
“我走了。”她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
“认错认得差不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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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黑眸凝视住他。他被盯得有些发怵,第
一次有了自己强暴少女的罪恶感。但不过两
三秒,他马上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,像摸小
猫似的碰碰她的脸,以毕生最温柔的口吻
问:“知道错了?来找我打炮你的小男朋友知
道吗?”
“我从来都没有男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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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不信,但他也对她和谁恋爱了并不在
意。重要的是,她最终还会回来。他心底很
高兴,很有成就感,这只被他养大的小鸟
就算一时贪玩偷偷飞出去了,最后还是会回
到他给她编织的笼子里
“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。”他说。最近金枝回
家了,她处于产褥期,浑身散发着恶露味和
奶味,小婴儿又连夜连夜啼哭不止。他听听
都烦死了,恨不得把家搬到学校里来。当
然,如果更能有人安抚安抚他,让他的身体
好好泄泄火,自然再好不过了
“叔叔不生你气了。你最近都来找叔叔吧,可
以是下课后,可以是晚自习。想做什么就做
什么,没人敢说你。”他很满足,校长的权威
感再次体现了出来,小女生嘛,不都崇尚权
力嘛。
唐元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