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换了衣服,夏如溪刚脱了内衣,裸着上神准备穿睡衣的时候,外面夏源敲了敲门,“睡了吗?”
“怎么了哥?”临时换上一件套头的睡衣,夏如溪光着脚给哥哥开了门。
手上拿着一份切好的水果进来,“跟你聊聊。”
这一下就把夏如溪搞得神经紧张起来,她往后退到床上,不像平常似的跟夏源一起坐在沙发上。
夏源也注意到了妹妹的紧张,果盘往前伸了一下,夏如溪摆摆手,他自己端着盘子一口接一口的吃起来,“你别紧张,我不是问你年会的事。”
“那你过来干嘛!”
“就是……”夏源很快编好了理由,“我计划在外面租个房子。你也知道我的工作,加起班来没有确切的下班时间。”
“切,就是这事啊!”抓过睡觉的枕头,夏如溪躺着看着自己哥哥。
这么躺着,夏如溪正好能看到夏源的脖子和锁骨,可能是那天哥哥脖子上的口红印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,导致她现在看见夏源的脖子就想起那个红色的痕迹。
既然自己想着忘不掉,那就好好审审他,“哥,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“没有。”拿来的水果被夏源吃掉了大部分。
手无意识的在脖子上来回轻抚,“哥你真的确定不跟我说实话吗?”
夏源注意到妹妹的动作,他推了推眼镜,“你审我还是嫩了点。”
有点恼羞成怒的夏如溪抓起一个娃娃扔过去,然后光脚从床上蹦下来,“哥,你就跟我说吧。都在这儿留印子了,到底什么关系?说说,说说!”夏如溪掰着夏源的下巴看他的脖子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
夏源画风一转,“就是你跟今晚那个kev怎么样?你是什么想法?”
“没什么想法。”面对哥哥的不说实话,夏如溪也懒得跟他掰扯,爬回床上盖好被子,“我要睡觉了,麻烦你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夏源放下盘子就出了妹妹的房间,留下暴跳如雷的妹妹。
听着女儿在卧室里气急败坏的吼儿子的名字,洛笑言揭掉脸上的面膜,清水洗了一把脸后她躺到床上。
身边的老公还在看书,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会,扭头对老公说,“今晚的事,你怎么想的?”
“看孩子的意愿呗。”
洛笑言关了自己这边的灯,她看着天花板,想了好一会后才跟老公说,“万一如溪想一辈子不嫁人呢。”
“咱俩就养她一辈子,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我就怕……”洛笑言欲言又止,身边老公看书看的入神。
事情鸡同鸭讲就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,洛笑言翻身背对着老公,闭眼睡去。
第二天,夏如溪还在换鞋的时候,公司里的同事打来电话,说公司这边有点麻烦,让她赶快过来处理。
另一边,洛笑言也接到了姐姐的电话,也是让她去一趟公司大楼。
母女俩不明所以的一起到了立篪资本的办公楼,车刚停稳,夏如溪就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厢货车,好几个人正在从车上往下搬东西。
“公司这是又买新家具了?”车钥匙交给门口的保安,夏如溪和妈妈一起往楼里走。
自动门一开一关,夏如溪被自己看到的惊到了。
一楼大厅被专业的花艺团队布置的到处都是鲜花。
还是各种颜色的进口玫瑰。
夏如溪隐隐觉得,这不是大姨让人准备的。就在她要拦住一个搬运花材的工人问问情况时,与自己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匆匆忙忙过来。
“如溪你可算来了!你快上去看看吧,办公室里来了好多人,把行政部弄得哪儿哪儿都是花。而且还有个男的弄了一点捧花在你的工位上等你。”
如果是中二病的年龄,夏如溪还会觉得浪漫。
可是现在……她只想挖个洞钻进去。
不等她跟妈妈说一声,同事就把夏如溪拽进了电梯。
出了电梯往左走,还没到行政部的办公区,夏如溪闻到的,是屋子里的花香。
听到的,则是此起彼伏的喷嚏声。
几个眼睛红肿出来的同事看到一脸懵的夏如溪,纷纷翻了个白眼进了电梯。
莫名其妙被嫌弃的夏如溪心里的火立刻窜的一人多高,推开办公区的玻璃门,半层楼的办公室,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摆着花,还有几个花粉过敏不那么严重的同事这会正在不停打喷嚏,排着队跟部门主管请假去医院。
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冲夏如溪挥了挥手,指了指后面夏如溪的工位。
果然,那个最夸张的位置是自己的。
在同事看好戏的眼神下走过去,看到椅子上背对自己坐着个男的,夏如溪看了一眼周围人,虽然都在认真工作,但是她们明显是在看热闹。
“你好?”从后面看,好像不是自己很熟悉的人。
最起码不是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