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一毫的风险,主子都绝不会大意。
“罢了。”
戚然正欲先行退下,却听身后传来主子凉凉的声音。
“还有几日便是花朝节,你派人亲自去一趟沧州大营请沈世子过来赏花,快马加鞭一来一回的时间够了。”
戚然稍稍愣了愣,随即听懂了,咧嘴一笑道:“是!属下这就安排。”
口是心非的主子,还不是怕夫人伤心?
云横瞧见少年笑出一排皓齿,忍不住皱了皱眉,冷声道:“在夫人面前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,你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了吧。”
“啊?”
戚然又愣住,他什么时候又多嘴了,他怎么不记得?
漆夜中,云横借着云层里漏出来的那点月光进了主屋。
已经快子时了,拔步床里竟还透着明亮的灯光,云横缓缓撩开帷幔。
“呀!”沈晚夕吓得猛然抬头,手里的绣花针在指尖戳出一个血洞,刺目的血珠子从手指头处冒出来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
男人皱了皱眉,伸手将她的手捞过来,去瞧那食指上的小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