狈。
琅千秋一脚便踩上他白净的脸庞,她一边脚下使力,在百里逑脸上碾来碾去,一边狞笑道:“给你脸了是不是?”
“他妈的,老子这两年脾气好了是不是,什么货色都敢咱老子面前蹬鼻子上脸了不是?”
“你生的这张贱嘴,就是留着辱骂师尊的吗?”
“我能怎样,”琅千秋一脚踹上他的胸口,轻蔑地扬起下巴,额心有火光明亮的闪过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,冷笑道:“你现在总算该知道了。”
泥地里冰冷刺骨,简直要扎进百里逑的心里,将他的心戳得千疮百孔。
多年前他在这棵松树下,被人叉着胳膊带走,那人轻蔑地瞥着他,嘲讽道:“那可是掌门的爱徒,天资聪颖,你们呀,可是云泥之别!”
今天又是在这颗松树下,他被琅千秋一脚踩进泥里爬不起来,他颜面尽失,尊严全无……
琅千秋已经走远,才有惊恐躲远的师姐去将百里逑搀扶起来。百里逑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水,大喊:“琅千秋你尽管得意,总有人能比得过你!”
笑话,能比得上便来吧,难道当她琅千秋是软柿子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