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一顿比较和谐的午饭,苍生陪我回到了薄府,走进大门,穿过了小桥流水,走进了青衣的院落,水莲园。
刚入园,就看到青衣,小喜和小秋儿静静地坐在小亭子中,小秋儿正在写着什么,桌上趴着懒懒地团团,青衣和小喜则各自坐在亭子的扶栏处,出神的望着远方。
团团的鼻子还真灵,在我刚踏入水莲园中时,它的小脑袋已经瞬间转向了园门,当看到是我的时候,小眼珠里面发出一阵兴奋的光芒,确实是兴奋,然后化为了一道白线,扑进了我的怀中,狠狠地柔着它的小脑袋,心底忽然无比轻松。
小秋儿,小喜和青衣被团团的动作惊动,同时看向了这面,然后也开心的跑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小姐,那个国主让您回来了?”小喜双眼含泪,哽咽地说道,还不时的打量着我的身体,仿佛害怕我受到伤害一般。
“夏姐姐,你还好吧。”青衣迟疑了一阵,担忧地说着。
“恩,没事,箫笙国主腻了,就放我回来了。”我拉着小秋儿的小手,摸了摸他的脑袋,缓步走向了亭子。
“还好还好,哼,还算有点良心。”青衣跟在我的身后,嘀咕着。
坐到了亭子中,不顾小喜的絮叨,冲着青衣说道,
“薄野怎么样?”
“没什么事,一直睡着呢,风伯母说再等半个月就差不多好了。”
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,可惜这里没有一些现代的仪器,否则查一下他的身体,也许能得出一些结论。
小喜端出了好多我喜欢吃的点心,摆在了桌上,招呼着我赶紧吃,看着她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起来,
“小喜,再怎么说,我进的是崇武的皇宫啊,又不是入监狱了,看你,都把我当做讨饭的了。”
“夫人,小喜就怕那个国主对您心存不轨呢,万一您不从,他采取强制手段,那……”小喜仍旧担忧的说道,虽然感叹于她丰富的想象力,但是有人真正关心的感觉还是很不错。
园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转头看去,正是牧君昊和墨台,他们两个人在看到我的刹那,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。
等他们几步走到亭子中,我已经施施然的喝茶等待了,果然牧君昊的第一句话就是,
“夏伤,他有没有怎么你?”
“没有了,他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龌龊了。”我摇了摇头,继续喝着香香的清茶。
“哼。”身后却传来苍生的闷哼声,不禁无语。
“夏伤,在这半个月,我们已经找了一家很好的店面,准备开设牧府的分店。”墨台忽然转移了话题,果然不愧是一个脑袋最灵敏的人。
于是,我们的话题变成了如何把牧府的分店开设到临兵关,以及如何找一个忠诚的掌柜。
晚上的时分,风雅言回到了府中,看到我的刹那,没有惊喜,只有一点感激之情,看来她已经知道我回来了,果然,她拿出了很多珍贵的赏赐,说是箫笙国主为了感谢我这半个月的陪伴,我毫不客气的收下了,这些东西皇宫并不缺,但是我却是很缺。
晚上的时候,薄府再次热闹了起来,我们甚至喝了一些酒,等夜色逐渐降下来,我让他们都各自回去休息,自己悄悄地走到了火烈园,走进了薄野的房间。
薄野很是安详地躺在大床之上,他的手已经舒展开来,脸色也恢复了常色,呼吸平和,在脑袋的正上方,悬挂这一方小小的鼎,应该就是用我来换取的神魔鼎。
看到他的样子,我也终于放下心来,蹑手蹑脚正要出门,却在门口看到了面色平静的风雅言。
我讪讪地说道:“伯母,我只是来看看他。”
风雅言竟然笑了起来,转身往门外走去,我只得跟着她的身影出了门,悄悄地关好了房门,看到风雅言已经坐在一颗大树上,静静地看着我。
在我的心中,她一直都是脾气暴躁,性格强硬的一个女子,此刻如此安静,倒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。
“来,夏伤,坐。”
她指着旁边的石凳说道,我依言走到石凳旁边,低身坐下来,直直地看向了她,
她的目光看向了远方的夜色,仿佛是在和我说话,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
“小野刚一出生,他的父亲就去世了,仿佛薄家受到了诅咒,每隔几代,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而小野的第一次发病,就是在这样的夜晚,我看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如此的痛苦,心里仿佛被刀慢慢地割着,小野的爷爷请了无数的医生,都无法治好小野的病,直到有一天,向来行踪不定的鬼医上门,他是被崇武的上任国主请来的,虽然无法彻底治好小野,但是他却用偏方保住了他的性命,唯一的就是八月份整个月,小野会陷入一种沉睡状态,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,但是在小野五岁那年,他在摔跤之后,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,原本天真散漫的性格却变得暴虐很多,动辄就发火,甚至还学会了打骂下人,你根本想不到,当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之后的震惊,那时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五岁孩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