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云翔境内的最后一个夜晚,意外的梦到了逸,仍旧帅气的脸庞挂着宠溺的笑容,只是他的眼睛有了神韵,他深深的看着我,没有说话,而我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,正当激动的想拥抱他的时候,忽然看见他的脸竟然一下子没有了,仿佛一张白纸一般,我顿时发出一声尖叫,睁眼,满身冷汗的我已经坐了起来,都说梦境是一种暗示,那这样的暗示到底是什么,是说逸转世成另一个人了,还是说他在另一个位面受苦,对于地狱天堂的说法,我已经开始相信,否则我也无法带着记忆来到这个时代,逸难道没有重生,还在其中一个地方,他想告诉我的是什么,到底是什么!
我无法控制将要崩溃的思想,顺手拿起床头的箫,起身出了房门,应该是半夜了,檐村的人早已经安歇了,没有任何的灯火,偶尔传来狗的犬吠声,天空中的半月挥洒着它极度的温柔,映照在客栈的院子里面,走到一个大大的柳树下面,看着皎洁的月儿,轻轻吹响了手中的箫,一个个音符演奏成一首传奇飘荡在这个空旷的院落里面,内心的焦虑,不安在箫声中静静的沉淀下来,就仿佛原本歌词中说的一样,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,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,逸,不管你在哪里,记得我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的,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帮助你,但是我对你的信心是如此的强烈,甚至觉得你也如我,一直在我身边一般,逸,要开心哦,要看着我幸福的活下去。
天边的月儿仿佛能明白我的心思一般,不停的散发出阵阵光芒,星儿眨着可爱的眼睛,仿佛在给我安慰,一阵风吹过,发丝,衣角缓缓飞舞,逸,是你吗?是你来回答我的吗?
眼角有泪水流出,我任由它不断的滴落在脚下,今晚就让我放纵一次吧,因为我是多么的想念他,甚至心都会疼。
在夏伤站在的左面一颗柳树下,细长的纸条遮盖了一道修长的身影,一双原本波澜不惊的双眼中流露出来深深的沉思,赫然是墨台,他原本就有晚睡的习惯,刚躺下迷糊了一会,就被一阵箫音吵醒,很气愤的他披衣出到院中,看到眼前白衣女子对月吹xiao,素洁的脸上挂满了泪痕,纤细的手指不停的移动,一曲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悠悠荡荡传在耳边,他本就是一个深谙音乐的人,当然能听懂里面表达的感情,从无措到镇定再到悲伤,再看到她握着箫,低低的呜咽,紧攥的双手微微的在月光的照射中颤抖,他的心刹那间被震动了,她一直以来压抑了多少感情啊,白天的时候总是看到她淡漠如水的表情,浅浅的笑容带着隔离感,却可以为了小秋儿花费很多的时间去制作一个简单的玩具,那一笔一划的小人中,可以看出她对小秋儿的爱怜,而此刻,当他看到满脸泪水的她,心底剩下的已经只有疼惜,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心情,而这满满的疼惜让他有点茫然,呆呆的站在那里,神色不断的转变。
即使如墨台的谨慎,都没有发觉在他身后不远处,也站着一个男子,月光打在他平凡的脸上,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是一种悲伤,双手同样紧攥着,月儿移动着光芒,有一丝照射到男子的脚底,那里赫然有几滴妖异的红
一夜再无话,第二天天刚亮,小喜已经带着小秋儿来到我的房间,因为昨晚的梦,另我无法沉睡,起来的时候,觉得头有点昏昏的。
用完早饭以后,我们就准备出发了,正当我上了马车后,车外传来墨台的声音,
“夏伤。”
我撩开帘子,看到他端着一个小圆壶站在外面,牧君昊正怒视着他,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,要不也不会总有这样的场面出现了。
“怎么了,墨台。”我疑惑的问了一声。
“看你一大早没什么精神,这是我从一个神秘的地方找来的东西,喝了它保管你精神百倍。”看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,我诧异的拿过来那个小圆壶,正想质疑一声,墨台已经摇着他的折扇回到他的马车里,看着他的背影我有点错愕,怎么觉得他对我的态度变了不少呢。
无奈的钻回马车,轻轻启开圆瓶的瓶塞,一股芬香顿时洋溢在车厢里面,仅仅是闻到气味,全身的汗毛都舒展开来,觉得所有的疲惫都荡然无存。
“姐姐,好舒服。”小秋儿稚嫩的声音惊醒了我们几个呆愣在原地的人,牧君昊长长的做了一个深呼吸,
“想不到墨台这个庸俗之人,竟然舍得拿出如此至宝。”他啧啧称赞。
“二叔,这究竟是什么?”
“夏伤,你可不知道,在洛烟的一些地方,有一些神奇的种族存在,虽然不能说与世隔绝,但是想和他们来往却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,其中一个就是以酿造为主的仙草族,该族并没有多少族人,但是却拥有巧夺天工的酿造手艺,他们用的材料均是花草树木,他们酿造出来的东西小的可以提神解乏,大的甚至可以起死回生,想从他们手里购买酿造好的成品之人多的都数不过来,而那个庸俗人给你的就是他们所制的一个提醒的,也是唯一几个在俗世流传的成品之一——凝神露。”
小喜在听完牧君昊所言,已经惊呆了,嘴巴长了好大,而我虽然没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