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晚的好眠,还梦到了许久不见的爷爷,现代父母和古代爹娘,他们都微笑着围着我,我在他们的中间翩翩起舞,一个一个抱着撒娇,他们脸上的神情慈祥而温暖早上起床的时候,唇边还有一丝笑意留着。
“姑娘,做什么好梦了?”小喜端着一个盆子推门进来,正看见我在床上傻笑。
“没什么,小喜,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了。”我满面含春的看着她。
她被我如此模样吓了一下,然后嘴里说道,“明明就比我小,老喜欢把自己当做那么大。”一边嘟囔,一边把水给我送了过来。
小喜啊小喜,你可知道我比你多活了几十年,我懂的对于你来说还是太朦胧的东西。正当我要拉着她给他上一堂教育课的时候,门外忽然传来焦急的敲门声,
“夏伤,夏伤,你起来没?”听声音应该是牧君溪,怎么大早上就来找我了,我穿好衣服下了床,让小喜给他开了门,他着急的走了进来,看着我正施施然的漱口,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狰狞了起来。
“三公子,你怎么这么早啊?”我冲他递去一个诧异的眼神。
“小喜,你先出去。”他猛一挥手。
“三公子,姑娘还没吃饭呢,而且现在时间过早了。”小喜是在拐弯抹角的说着,男女应该授受不亲的。心里暗乐半天,看来没白疼这个孩子。
“滚”看来牧君溪是动了真怒,小喜吓的一缩脖子看了我一眼,我冲她使了个眼色,
“小喜,去拿点早饭来。”她才赶紧关门出去,还紧张的看了牧君溪一眼。
我坐下来,倒了一杯白开心问他,“喝不喝?”
他看我的样子很是气结,坐了下来,扯过我手里的杯子,一口就灌了下去,结果没想到我倒的是开水,立马脸变得通红,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,我赶紧找了一杯凉水给他灌下去,心里庆幸还好不是一百摄氏度的水。
“夏伤,你是想害死我啊。”他的嗓音变了很多,看来被烫的不清。
“我只是问你喝不喝,谁知道你拿到就直接灌啊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这是什么人啊。
他反驳不过我,只能睁着滚圆的双眼瞪我,我视若无睹,照样喝我的水。
“夏伤,你没事吧,昨天晚上你的举动吓死我了,我一晚上都没睡好。”他沉默半响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恩,没事,我只是想要一个理由,既然我要到了,就好了。”我摊一摊手说着。
他很是无语的用手扶着额头,“那你是接受了?”
“当然。”他听到我的话后,忽然抬头看着我,眼里有这一丝难过,一丝不舍,还有一丝释然。
“你懂得爱吗?知道嫁人代表什么吗?”
“我懂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我懂的爱和你们不一样,我要的只是一个能给我安全感,能让我倾心相对的人,没有任何利益关系,纯净的就如这杯白开水一般。”
“你真的觉得你和大哥之间可以那么单纯吗?你不怕大哥会再娶吗?”他疑惑的看着我,或许还无法接受我对爱的诠释。
“他不会,因为我了解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,爱就会爱一个,既然他说喜欢我,那么就是真的喜欢我,虽然他是牧府大公子,但是并不是唯一的子嗣,他并不需要背负传宗接代的责任,即使他有他的不得已,但是有时候,这样的人许下的承诺才会是一辈子。爱,是一个时间的漏斗,虽然有激情的时刻,但是沉淀下来的却是安慰,而他给了我这样的感觉,我相信我的眼光,而且如果真娶了我还会喜欢上别人,那么我也不怪他,只怪我没有能力挽留自己爱人的心,那是我做人的失败。”
听到我的话,牧君溪竟然笑了,“夏伤,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,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,按理说第一个见你的是我啊,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?”
看他一副懊恼的样子,我也觉得好笑,
“因为我把你当弟弟啊。”
果然在听了我的话后,他有点想咆哮的感觉,但是估计是怕旁边牧君逸听见,强忍了下来,我看着他脸上的颜色不断的转换,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既然你都想通了,那我就要告诉你,今年过年的时候,牧家会举办一个宴会,届时牧家的所有人都必须参加,而且因为大哥说要娶你,牧家当家指明让你参加一场比赛。”
“比赛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
“对,因为牧家给大哥安排的妻子是牧君心。”
一语如同炸雷一般,轰的我头顶发麻,我终于明白牧君心为什么会对我有恨意了,原来如此,想起那个蛮横的女子,心里一抖,牧君逸真要娶了那样的人,说不定要少活多少年了。
“如果你一旦输,那么即使大哥怎么愿意,你也不能嫁给大哥。”看着他斩钉截铁的说着,我有点无语,这是什么家族啊。近亲结婚就不说了,竟然还有逼婚症。
“我有选择吗?”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话,在看到他坚定地摇头以后,我就只剩下苦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