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醒来到今天,已经三天过去了,三天的时间,让我身上的伤好了很多,说到我身上的伤,小喜总是一副很疼的样子,就像是在她身上一般,相处几天,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姑娘,没什么心眼,有什么就说什么,生气的时候,压根不管我是所谓的客人,照样会给我白眼,也许这个年龄真的就应该是这样,像我,相差无几的年龄,心境却不同,有了太多的压抑在心底。
小喜又不知道跑那里了,真不知道,天天跑有什么好的,只要看着我没什么,她就不管我直接跑了,真不知道牧府怎么管手下的,怎么和我看的那些都不一样啊,一个人坐在小桌子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,蓝蓝的天,白白的云,忽然好想吃棉花糖,记得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,看着飞机外面的白云,就很馋棉花糖,不过,那都是很小的时候了,后来就剩下我自己了,也没有人可以让我撒娇嚷嚷吃棉花糖了。
门口传来了脚步声,估摸是小喜那丫头回来了,又放下我不管,假装生气不理她。
半天,没听见她的声音,我一边转头一边说着,
“怎么,还内疚了啊。”
刚说完,就哑在那里了,门口站着牧大公子,今天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袍,腰间加了一条腰带,悬挂着一块浅绿色的玉佩,长长的头发高高束了起来,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,一双眸子盯着我的方向,我真的好怀疑他有没有瞎。
被他这样看着,我觉得自己脸在慢慢发烫,赶紧往旁边挪了一下,看着他的目光还是落在我刚才的地方,松了一口气,心里却紧了一下。
“咳咳,大公子怎么想起光临我这陋室了。”我咳嗽一声,故意说道。怎么说也是为了你,才受罪的,几天都不见来看看我,哎,这人心啊。
“夏伤,你好点没?”看他半天说了这一句,我气的直翻白眼,什么人啊这是。
“托您的福,没死。”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阳光照了进来,打在门口,牧大公子的身上仿佛染了一层光一般,格外的耀眼。
我没说话,他也没开口,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当天的事和他说一下,这大明显了,是为了他来的,不过,那个黑衣人也说了,想知道的人太多,就怕说了也不知道是谁,不过看他一脸和我无关的样子,心恨的直痒痒。
半天后,实在和这位木头一样的人无法,只得无奈的说,
“大公子,您是否可以进来坐回?”
听到我的话,他好像长出一口气,摸索着进来了,直接走到了桌子旁边的小凳子旁。看着他坐下了,我很想从他那古井一样的脸色中看出一点愧疚,但是,没有,这让我更加的愤怒,长出一口气,压住心底的怒火,慢慢说道,
“大公子,那帮人想从我这里知道你是不是真瞎。”
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他的反映,本以为他会吃惊,可是,他的脸色还和刚才一般,没有一丝的反映。
“想知道这点的人很多,只是苦了你,莫名的卷到里面,大夫和我说,你的伤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好,这段期间,你就好好养养吧,想吃什么都和小喜说。”好像说了这些就是他的极限一般,那种放松让我看的很不爽,“而且,我已经和下面的人说,你以后就是牧家的客人,你替我受伤,我总该补偿一下你。”
终于像了一句人话,暗自诽谤他。
“看你没什么事,我也放心了,以后少一个人走动,我就在隔壁,有什么就叫我。我先走了。”
他缓缓站起来,在我目送中出了门。他的最后一句话,让我心里暖暖的,什么愤怒,都忘记了,女人啊,终究是心软得要命啊。
眼角忽然瞅见门口有衣角,咬了咬牙,说道,
“门口的,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看着门口悄悄出来的两个人,我直想笑,其中一个还如明目朗星一般,不过表情有点搞笑,好像做什么被逮着一样,另一个人,看那无所事事的样子,好像刚才在门口偷听的事和他无关一样。
问此二人是谁,当然是牧二和牧三了,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,要么不来,要么一起来。
“二位公子,您进来坐吧,我是没力气迎接了。”
他们两人走了进来,坐到了刚才牧大的位置上。
“夏伤,我们是来看你的,没想到,大哥在,就没敢进来。”说话的当然是牧二了。
说来也奇怪,本来相差不多的年龄,这两个人好像很害怕牧大一般,在他面前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夏伤啊,你不见了,大哥真发火了,吓死我了。”牧三跟着说道,看着他的样子,我是彻底无语了,这小子,在外面的人面前,装的大尾巴狼一样,熟悉了以后,才知道,他根本就是一大嘴巴妇男。
“我说三公子,我可是你们牧府的下人,虽然现在升级了,但是你能不能在我面前收敛一些啊,也不怕我出去给你说,破坏你的光辉形象啊。”我看着他,无奈的说道。
“夏伤,从我第一次见你,就没当你是下人了,下人们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