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他。
“不过是想试试看而已,你别那么紧张。”季葛雷早就想好一篇大道理。
“试什么?”花月桃舔舔嘴唇,虽然抗拒,但仍有些意犹未尽。
季葛雷趁着解释之时,又伸手搂住花月桃。
“你想想看,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到处寻花问柳,还美其名为风花雪月;女人却必须待在闺房里,连多看一眼男人都会被冠上淫荡的罪名。男人总爱嫌弃妻子不如烟花姑娘来得娇俏、美丽,但只要妻子装扮得娇俏一点,又说女人家招蜂引蝶,你说,这样对女人公平吗?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吗?”他以耸动的言词搧动花月桃。
花月桃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,狐仙夫子的确是这么教她的,说什么女人要三从四德、嫁鸡随鸡可是,既然狐仙夫子在课堂上都这么教了,她可以颠覆狐仙夫子教的东西吗?
“话不能这么说,那是我们女人的命。”花月桃还是不够叛逆。
听说自古以来女子一直都是这样过日子的,她何德何能能改变现状?
“你就那么认命?”季葛雷不屑的摆了摆手。“男人沉迷于烟花柳巷,姑娘家在闺房里玩玩也不算过分。再说又没有人会知道,你何不试试男人在外风流的滋味?当不成男人,遇过干瘾总可以吧!就像昨晚那样”他尽可能的鼓动她。
花月桃想起昨晚的快活,似乎有些心动。
“可是”
“没什么好可是的,古人先有行之者,你绝对不会是头一个做这种事的女人,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,玩玩有什么关系?”季葛雷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,双唇贴上她雪白的颈子往下滑动,解开她的肚兜,双唇随之往下移动,将她已然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,用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挑弄。
花月桃想出声阻止,然而声音滚出喉头时,却转为娇软的呻吟,在季葛雷的唇舌吮弄下,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摊水。
季葛雷强忍着自己的欲望,为的是要让她爱上情欲的甜美,在他反复不断的挑逗下,期待她能抛开所有礼教的束缚与矜持。
他的唇舌挑起的激情让她失去理智,体内的焦灼与空虚感让她想要得更多。
季葛雷见时机成熟,倏地停下所有动作。
花月桃顿感空虚,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颈子,将身体贴往他的胸膛。
“你说没关系的”酒醉的花月桃只想填补体内莫名的空虚。
“今天就到此为止,明天你把我给的功课做好,我会再多给你一点点。”季葛雷安抚她。
“为什么要学那些东西?”花月桃借着酒意胡搅蛮缠。
“乖乖的学,会有用的。”
季葛雷总是用这样的手段,让桃花乡的每位姑娘一步步陷进去。
花月桃果然让季葛雷教坏了。
他先让她尝一点甜头,然后再吊她的胃口,让她的一颗心悬宕着,时时刻刻都想再尝尝那美妙的滋味。
她吃过午膳后就背完季葛雷所交代的五首诗,急着要他履行昨天的承诺。
季葛雷心忖,若是让花月桃一次尝尽甜头,只怕她将来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客人,反而要客人来服侍她,到时倒霉的会是他自己。
于是他坐上床榻,将花月桃扯进怀中,拿出自制的春宫画册,一幅一幅的指给她看。
其实这些日子趁着花月桃背诵诗词的同时,他也没闲着,他利用自已的绘画天分,专心研习国画的笔法,画了一幅又一幅男女交欢图,再抄袭春宫册子上的赞叹诗句,就成了自己的作品。
季葛雷要花月桃每看完一幅画就闭上眼睛,想想画册里两人贴合的模样。
虽然截至目前为止,季葛雷所画的都是他和花月桃上半身爱抚的模样,但是对花月桃而言已经是很养眼的了。
今天所看的这一幅画,画中的季葛雷由后方抱住花月桃,两只大手覆在玉峰上,双唇则落在她的头窝处舔吻。
第二幅画,画中的花月桃饥渴的将头往后仰,双目紧闭,樱唇微启,寻找着季葛雷带着魔力的舌尖。
光看这两幅,季葛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花月桃体会个中乐趣。
他将双手伸进她的衣襟里,隔着肚兜轻捻她的蓓蕾,双唇在雪白的颈窝处舔吻,才一会儿光景,花月桃便受不了隔靴搔痒的难耐,主动解开衣襟,轻轻松开肚兜,让他的手能更接近她的玉峰。
为什么季葛雷不直接将花月桃的衣里和肚兜解开,而要让她自己动手呢?
他对这方面下过一些功夫,知晓女人虽然心急,但闺女的矜持总是必须保留,这就是行兵里擒王捣穴的道理。
花月桃觉得体内有一股似酸非酸、似痒非痒的感觉,让她想推拒又舍不得。
她不自觉地将头往后仰,寻找季葛雷的舌尖,想要得到更多。
“季葛雷我觉得很难过”花月桃粗喘着气,语气里净是埋怨。
“当然不是!”季葛雷无法再继续了,虽然他是在教她懂得情欲,但无疑却是在折磨自己。
他帮花月桃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