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地,听话。”
“哥哥,你的锁链好像更听我的话。”席洲不动一分,让冲自己来的锁链变为向秋纪陶,将他的手锁起来。
瞥到他想挣扎,皱眉,“娃娃和人有着契约,不能伤害游戏场里面的玩家,伤你等于伤我,哥哥要是非要想逼娃娃出手,我的身体……”
这话一出秋纪陶还真的不挣扎了,席洲好笑,坐在他身边,“你小时候碰到和我一模一样的娃娃,是我变得。”
秋纪陶解开锁链,虽然它听席洲的话,终归还是自己的,不会太过分。儿时的回忆充当了一段时间的保鲜膜,他盯着席洲,刚才的威胁奏效,可他还是不甘心。
席洲的身体在顷刻间化为无数的黑雾,继而在秋纪陶身后重组,“哥哥,我不是人,也不是有□□的怪物,没有任何形状。我的意识有十万怪物,你穷极一生都不会将我变成娃娃。以前不明白娃娃,尝试了过后不喜欢。”
“除非我自愿,可是,你现在还不够格。撇开我模仿的人类性格,展露出我的真实面貌,你没有一点胜算。”
席洲在掌控游戏场的时候,觉得好玩模仿了一个人类的性格。他会叫男人哥哥,把男人勾的三魂去了七魄,他眼泪无时无刻不在流,让男人前仆后继为他付出。
原以为这样子的性格会保持很久,直到那天晚上看到裂对待终原的样子,让他开辟出了新的性格。原来,伤害一个人是那么好玩。
“有没有,你说了不算。”秋纪陶起身,将他收入自己的世界。
席洲瞳孔倒映着流光溢彩、眼花缭乱,好多漂亮没有见过的新品啊,好想穿在身上,呜呜呜。可惜还没有看够,就被踢出来,盯着秋纪陶。
“我收藏全世界所有光怪陆离、珍稀罕见、精妙之物;吸取山川河流、异域瑰丽、日泄月流、繁琐碎色;去过未开发过的洞穴、潜过深海寻觅、探寻过龙洞所珍藏的宝藏、也像一个小偷般潜入神的梦境……”
“就知道哥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!”席洲扑上前抱住秋纪陶,“娃娃愿意变成娃娃,但不是现在。”
席洲松开他,“我有好多东西现在不理解,等明白后,我甘愿做哥哥的娃娃!”听到秋纪陶的一声叹气,不明所以,他不是该开心吗?
太过单纯了,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好,秋纪陶本不想同意,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这一刻,但他不想伤害娃娃。
看到秋纪陶点头,席洲欢呼,“哥哥,我爱你。哥哥,你知道在你变小的时候,你不让我叫你哥哥,让我叫你小桃子。”
“随意。”一个称呼,现在多张张嘴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
“哥哥,你陪我看一下这里。”
秋纪陶点头,每一次游戏场结束后,玩家都会被传送到自己家中。人造游戏场还有许多谜团,夏宥工、终原、陆迁荒,还有扑克牌和结海楼,他们之间的关系尚还是一团迷雾。
“哥哥,后面这一块空地娃娃想要水池!旁边想要玫瑰花园!”
席洲的声音让秋纪陶将这些疑问抛开,既然已经破除了,就不需要再徒增苦恼了,看到在空地上面指点江山的娃娃,开口。
“除了玫瑰花。”
“可是娃娃就喜欢玫瑰花!”
“还惦记扑克牌?”
席洲不明白,这和牌牌有什么关系,玫瑰花多漂亮!他很早很早就见过啊,而且之前不是答应自己了嘛!还没有说。周围不知道哪里出现蝴蝶锁链,缠绕在自己手腕。
席洲动用武力拆除,只见得手腕上的黑雾全部都被锁链给吸走,抬眸望着秋纪陶,无言在询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之前锁链是不会吸收自己力量的,秋纪陶做了什么手脚。秋纪陶的武器最奇怪的一个点就是——谁都可以驱动。
根据裂,席洲大概明白了一点,秋纪陶锁链上面的银质蝴蝶是荒芜世界里面的怪物组成,自己算其中。
裂和秋纪陶关系匪浅,能长得一模一样,其中必定有鬼。性子却相差这么多。
“哥哥,哥哥你别走啊。”席洲见秋纪陶转身就走,不悦地叫他,“先给娃娃解开啊,你不再爱娃娃了吗?”
好奇怪,就因为玫瑰花园生气了?
地面传来震动,无数玫瑰破土而出,鲜红和自己脑袋一般大的玫瑰让他伸手触摸,好大好漂亮的玫瑰啊!
手指刚碰到,一阵儿刺疼,他皱眉,望着玫瑰花蕊长出的铁牙齿,为什么……自己能感觉到痛意,像是被裂用鞭子打的感觉,腿上、腰腹传来的感觉让他生气。
“秋纪陶,你骗人!”说什么爱惜自己的身体,现在是在干什么!等着有了伤口之后疗伤?
做梦,谁都掌控不了自己。
席洲打算出招,周围漫上了迷雾,像是身处在画家调制搅拌的颜料中,灰蒙蒙的雾无风自动,飘落在身边。
手腕的锁链解开,席洲抬手触碰着无形的雾,这是新的游戏场?游戏场一向是随机开启,间隔时间有长有短。
他进来了,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