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,他这人向来如此,接触过的人已经习惯。
“秋纪陶,这里!”
秋纪陶听到呼唤,走到被并起来的餐桌面前。结海楼和扑克牌两个人占了八个人的位置。
空着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,那人眼中还留存着猥琐的眼神。哪里都有不长眼的人,习以为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