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撕碎——秋纪陶!
率先吞噬的便是银蝶!!
他不需要调查出真相,来一个杀一个,神都忌惮的人早已经超越一切。
席洲还没有开始摧毁银蝶,只见飘荡在面前的银蝶消失,周边场景发生转变。
谁触碰了箱子?
……
……
“洲洲老师醒醒,小心姐姐从楼上摔下来了……”
席洲意识刚刚回笼,就感觉无数的小手向上拽着自己的手,还有小手在背后用力上推与前面相得益彰。
耳边落下一堆气喘吁吁,喊着加油口号用力的声音,在这些声音中,竟然起身连拖带走地被拽走。
席洲睁开眼睛,瞳孔里落得一袭白光。
无法参透的幼儿园(1)
他不适闭眼,重新睁开眼睛,如感受到的那样,有一堆很低的人类围绕在周围,匆忙地拉着自己向前走。
一群人之间个子最高也只是到他膝盖处。
席洲视线飘落到圈不住自己五指,还没有他小拇指长得胖乎乎小手上,这也是人类吗?
他停下脚步,周围一群小萝卜头脸上立马露出更加焦急的神色。
以自己身体为分界线,身前的转身,身后地凑到他面前瞪着眼睛。
如出一辙娇嫩的面容盯着席洲七嘴八舌,清脆的声音如珠玉在奶里撞击溅起来的乳液落到耳朵里。
“洲洲老师怎么停下了,洲洲老师快走啊!”
洲洲……老师?
老师?
席洲蹲下,自身压到最低的限度想与他们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,可因先天因素还是要低头,眼睛才能直视他们,开口,“老师是什么意思?”
他凝视着面前扎着冲天小辫,两侧毛发稀少的小男孩。
对称肉嘟嘟的脸颊让他想到了在深渊里面丑陋无形状的液态怪物,发动攻击时会将全身的力气聚集到一块,鼓起一个大包,和这个小人类一模一样。
液体怪物最厉害不在于此,而是复制粘贴模仿,当时可以让自己耗费了一点时间才杀死。
“老师?”小男孩歪头,眨巴着像黑珍珠的眼睛,指着席洲坚定道,“老师就是老师啊。”
也是一个称呼吗?就像是之前在医院里牌牌叫哥哥爸爸一样?
“小怪说得不对!”比小男孩个子高一点的女孩出来说话,一本正经解答,“洲洲老师是说老师是什么意思,这肯定是在考我们!”
“老师之前教过我们,教书育人教知识的人才是老师!”
席洲听完还是不怎么明白,知识又是什么东西?哥哥教自己游戏场规矩,神教他如何优雅吃饭、如何生活、如何戒掉自己脾性,这些都可以称作为老师吗?
举一反三这个词彻底被席洲给玩坏了,越来越偏的道路已经拉不回来,一会儿问问哥哥……
想到秋纪陶,垂眸,抬起手捶自己脑袋,之前莫名其妙的情绪是从何而来,怎么现在感觉不到了。
不就是一件小事?当时为什么生气?被贬到游戏场里面都没有这么生气。
席洲不喜欢这个样子,以前从来没有过,感觉不是自己了。
在箱子里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绪,一旦过去好像就再也无法感同身受了。
“你们怎么光顾着说话啦,小心姐姐还没有去看呢。”
此道声音落下,周围稚嫩童声此起彼伏,“是啊是啊,老师赶快去看小心姐姐吧。”
席洲又被他们推着走,也不抗拒看向周边环境,一栋栋二三层楼房那么高的蓝色楼层,前后整齐的扎进两旁的土地里。
中间有滑坡、秋千、五颜六色小马状的橡胶物品,远远看去此刻像是上方天空下的彩虹产物。
嗅觉之下是雨后清新的泥土和植物味道,地上现在的湿润还在不断增加,沥沥的小雨一会儿才可以填满人站立的区域。
席洲被他们拉到右边的楼房内,刚进去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类聚集在一处,这群小人类一看到这一幕就迫不及待上前,熙熙攘攘地开始叫唤,“医生先生,小心姐姐有事吗?”
席洲对这些百无聊赖不感兴趣,只好无聊转着眸子观察周围环境,从堆在一块的人身上滑到墙边,望着熟悉的面容眉梢微动,晏书?
他走到受伤的小人类身边,席洲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,跟在他身后。
被人群簇拥着坐在楼梯上的小人类大概七八岁,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液打湿贴在脸颊两侧,黝黑的眸子惊恐万分,眼珠躁动不安,虽然没有来回转动明显,细看是在震颤。
如同可堪天的一座冰山,冰地三尺非一日之寒,在经过长年累月日夜不停歇凿击之下,不断出现震颤之感。
唇瓣血染上了贝齿,小人类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,牙齿又仿佛不知疼觉往唇瓣里面重了一分。
视线凝视着医生给自己包扎腿的纱布上,眼神虽然有定位可足够给自己思考的时间,可还是能让人看出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