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先,逼他带着人马归寰州,去赚城门。”
敖卢斡听罢,皱起眉头,迟疑道:“这个计策……方帅,萧奉先反复小人,他知我恨他极深,临阵之时,必生枝节!”
曹操赞道:“陛下可谓识人,只是末将此计,正要他生出枝节!”
敖卢斡一愣,奇道:“这却从何说起?”
曹操笑道:“便是从这般如此,到如此这般也。”
敖卢斡听得半晌,倒吸一口凉气:“好计策!”
两个扭身回返,只见萧奉先躺在地上大喘,已是去了半条老命。
敖卢斡皱着眉,居高临下望着他道:“萧奉先,你是真心投降,还是假意报效?且说一句实话来。”
萧奉先露出意外神色,随即精神一振,忙不迭道:“陛下,老臣乃是诚心!一者,老臣毕竟姓萧,对大辽国岂无忠心?天祚皇帝降金,老臣也是痛心疾首啊!二者,老臣这般多兵马,却被陛下轻轻击溃,可见历代祖宗都在护佑,陛下如今是我大辽唯一希望,老臣乃辽之忠臣,岂能不是诚心?”
挞曷里惊道:“陛下,此人口蜜腹剑,说出的话便似放屁,岂有一个字能信?”
说罢,拔刀便砍,敖卢斡宝剑递出,架住他刀,微怒道:“姨父,朕在此处,不曾说杀他,你岂能擅自行事?”
老曹在旁一拉,扯住挞曷里手道:“不许在陛下面前无礼。”手上一捏,挞曷里晓得他们当有用意,一时忍气吞声退开,神情兀自惊疑不定。
敖卢斡还剑入鞘,扶起萧奉先,沉声道:“你是元妃娘娘兄长,也算朕的舅舅,朕不愿骨肉相残,虽然你此前行事可恶,但朕还是要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萧奉先惊喜莫名,颤声道:“便是刀山火海,老臣也替陛下走个来回。”
时迁在一旁听了不乐:我去寰州偷这皇子时,也曾同哥哥说这句话,这个大奸臣如何也敢学我说话?哥哥一旁听见,不要疑我也是个奸臣?
却听敖卢斡轻轻一笑:“朕不要你走刀山火海,朕要寰州!”
萧奉先一颤,忙说道:“陛下!寰州尚有八九万兵马,分布内外,尤其是还有金兵精锐在彼,着实不易取之。”
敖卢斡笑道:“若是好取,要你何用?朕手下至此两万人,如今又折了不少,便是加上降军,也还不足四万,莫说打城,便是野战亦难取胜。因此才要令你去赚城门!”
“赚门诈城?”萧奉先又是一颤,满口叫苦道:“陛下,非是老臣惜命,只恐误了陛下大事也。”
敖卢斡大笑:“你又何必害怕?如今你带来人马,一个不曾走脱,寰州谁知你败了?你径自回去,赚开城门,朕自有勇将抢城,能让你误了何事?”
萧奉先肚里飞快寻思:“罢了,我若不去,眼见得这一关也难过,倒不如应了他,我到城下,且依他说,把城门赚开,然后飞马抢入,径直喝破,让他们自去厮杀,想他手上这些残兵,岂能当得女真一击?”
心中计较定了,一咬牙,做个忠肝义胆模样,点头道:“既然陛下考虑周全,老臣又何惜此身?冒死也要诈开他城门来,方见老臣的赤胆忠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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