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这个胆量吧?”
竖牛说道:
“无论他是否有这个胆量,我们都得先搞清楚才是!切不可疏忽大意了!”
范鞅应道:
“嗯,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!”
于是,范鞅和竖牛便立刻带着人,是来到了端木赐的营帐,却发现他竟是依旧在那里是呼呼大睡。
竖牛去往一旁,点明了烛台。
而端木赐,在听得外面一阵喧嚣,又是烛台复明,他虽是对外背身躺着,却也知道来人必是范鞅!
于是,他便是一顿没好气的,依旧背着身在那叫唤着:
“哎呦!我说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呐!这大半夜的又吵又闹,还让不让人睡啦?!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呐!”
待他在塌上回转过身,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往外是假装瞥了一眼。
见是范鞅,顿是装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并立即起身跪拜道:
“啊?!原来是范中军!小人失礼!失礼了!”
斗智!赵鞅和范鞅
竖牛四处张望,竟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而端木赐看起来也好像就一直在睡觉。
范鞅又环视了一圈,随后是笑呵呵的说道:
“呵呵,贵使受惊了。本卿巡营,正巧路过,特来看看贵使可还睡得安稳?”
端木赐连忙说道:
“原来如此!中军大人贵为一国正卿,竟还亲自巡营,真可谓是躬身力行啊!我鲁国有望矣!”
范鞅听得他这一顿彩虹马屁,却也不为所动,直接是收起了笑意,并是说道:
“既是无恙,那……本卿便不打扰贵使休息了。明日一早,还请贵使速速回去复命!”
范鞅也不等端木赐回复,便直接是转身离去。
而竖牛则是紧跟在范鞅的身侧,两人回到自己的营帐,竖牛率先开口道:
“大人!此事极为蹊跷!这小子怕是不能放归啊!”
范鞅沉咛片刻,随后摇了摇头。
“留在此处恐也是个祸患!况且,本卿倘若无故扣押了鲁国使者,也终究是说不过去的。如今正值多事之际,不必为了一个竖子而坏了大计!”
竖牛自然也是懂得这个道理,他又来回踱了几步,并是稍微想了一下后继续言道:
“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,但是……若是不将其扣押,便无法知道他们究竟是意欲何为啊?!此人方才必是去了赵营,这恐怕……是毋庸置疑的了!”
范鞅一边听着,一边思索着,并是缓缓点头道:
“嗯……也罢!赵鞅那里毕竟还有我众多的耳目,其一举一动也必是逃不过我的眼睛!你且安排下去,让他们这几日务必要多加留意!”
“赵鞅那……必是将有所行动!”
只听竖牛是鞠身回了一声:
“诺!”
……
翌日,晋国赵氏营地。
一大早,赵氏营地内就突然是暴出了一个惊天大瓜来!
原来,只因赵鞅是偶感了风寒,无法晨起练兵,却是让卫太子蒯聩为之代劳!
这一下,却是让原本深藏于赵鞅身边的蒯聩是突然被曝之于众了!
消息很快便是传了开来,而范鞅在得知之后,却不由是顿感头疼起来!
正巧这时,端木赐竟是又前来辞行。
范鞅这时也与他全无兴致,在匆匆送走端木赐后,便思索着这背后莫不是端木赐在那搞的鬼?
不多时,赵鞅却又派了董安于前来。
董安于此来,是特意前来告知范鞅,说他们即将向邯郸征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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