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若无国君,又如何能让南氏于费邑历经三世而无忧?能在这费邑如此逍遥自在?”
南蒯低头思索一阵。
“此言差矣,正所谓‘家臣不敢知国’,此为身为家臣之准则!故而即便是君恩,也难以替代家主!”
“自古以来,以天子为尊,诸侯只认天子,卿大夫只认诸侯,家臣只认卿大夫。此为天理,本就相安无事。但如今,朝纲不正,季氏更是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孰不可忍?况且季孙意如,如今既也已对大人起了疑心,难道大人就没有别的想法?只顾在此方寸之地坐以待毙吗?”
南蒯侧目道:
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?”
“季氏无德,亦无容人之量。如今季氏既不克己复礼,虐民无度,如今又对大人见疑,长此以往,大人迟早要为季氏所害。既如此,大人又何不竖义旗以张公室?若能直接替国君效命,日后受封,位列朝堂,岂不更好?”
南蒯陡然喝道:
“孔丘!你好大的胆子!身为季氏小吏,竟然胆敢公然教唆我这季氏家臣反叛!我如今即便是将尔千刀万剐也不为过!”
孔丘却丝毫不惧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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