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柳文君,没过一会儿,陈珏便骂骂咧咧的来了。
一进正殿,看见燕行月和褚邪都穿戴整齐的等着他,他呆愣了一瞬,很快就回过神,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,但很快就消散了。
“怎么了?殿下您是不是又惹太子妃不痛快了?”陈珏笑嘻嘻的问道。
褚邪忍不住白了陈珏一眼,不满道: “少贫嘴,你快来看看行月这是怎么了,方才还好好的,一提到……他就这样了。”
陈珏愣了一下,他眨眨眼,没有听清方才褚邪说了什么,追问道: “什么?提到了什么?”
褚邪静静地盯着陈珏,那双原本漆黑的双眸,在陈珏面前渐渐染上了一层不善的琥珀色。
陈珏立马闭了嘴,乖乖的给燕行月把脉。
好在,燕行月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,只是忧思过度,吃点药调养调养就好了。
陈珏开了方子,交给永安让他按着方子抓药,褚邪再三确认过后,他才放了陈珏离开。
燕行月脸色有些苍白,他方才又想起了周晟,想起自己以前确实是喜欢过他的,但没想到他口口声声说要和自己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誓言,不过都是逢场作戏,全是骗自己的。
那种真心错付的感觉让燕行月想起来就觉得恶寒不已,他心里烦躁,脑袋也跟着痛了起来。
“行月……”就在燕行月想着要把这件事忘掉的时候,耳边忽然传来了褚邪委屈又闷闷不乐的声音, “你是不是还没忘了周晟那个家伙?方才听你表妹提起周晟,你脸色都变了……你还想着他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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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啦!谢谢宝子们的安慰,摔了一跤没事,幸好我穿得多,就是膝盖磨破了而已,我上一次摔跤还是在上一次的时候。
燕行月不知道褚邪在吃什么醋,虽然褚邪嘴上这样说着,但燕行月还是隐隐约约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不该不存在的酸味。
“你在胡思乱想,胡说八道些什么啊?”燕行月被褚邪整个人都压在床上,他发出一阵低低的轻笑,双手被褚邪一只手禁锢在胸前无法动弹,他想要伸手抱一抱褚邪都做不到。
但褚邪脸上的表情又十分委屈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水光盈盈,落在燕行月的眼中显得十分娇气可怜。
燕行月总算是明白了,褚邪发现自己很吃他这一套,从最开始的油腻肉麻,到现在的装弱装委屈扮可怜样,他的形象转换非常流畅,没有一点不适,说变就变。
燕行月发出一阵低低的无奈的叹息,他轻笑着摇了摇头,稍稍抬头,主动的亲了亲褚邪的嘴巴,原本还咄咄逼人,话语不止的褚邪一下子安静下来,他怔怔地看着燕行月,缓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燕行月没有说话,他只是微微勾着嘴角,笑意盈盈的看着褚邪,还冲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。
褚邪又愣怔住了,片刻过后,他反应了过来,霎时间面色涨红,整个人都羞涩得不行。
“怎么这样的反应?”燕行月觉得这样的褚邪很是好玩,明明在床上行那档子事的时候,他表现得比任何人都饥渴难耐,像是情场高手一般,每一次都让燕行月觉得自己会在床上。
可这一次燕行月只是主动亲了亲褚邪,谁想这个夜里凶猛的家伙竟然这般羞涩,整张脸都涨红无比,看起来就像是红苹果成了精,但修行不到位,脸色还是红红的。
“这些信了吗?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的。”燕行月故意将声音压低了好一些,语调缓慢而微微上扬,这让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落入褚邪的耳朵里时,显得黏腻又十分暧昧,且又充满了诱惑的味道。
“你……”褚邪的脸皮子更红更烫了,他的耳根子几乎都要烫的冒热气了,一双琥珀蛇瞳因为情绪激动高涨,此时此刻完完全全的显现在燕行月的面前。
褚邪越看燕行月心中越是欢喜,他本来就是想激一激燕行月的,想听听燕行月温声细语的安抚自己,说他最喜欢自己,根本没有把那个周晟放在心上。
可谁知燕行月却给褚邪来了个大的,他竟然主动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献了一吻!
燕行月和褚邪之间已经行过很多次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,可褚邪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燕行月这样一吻,竟然让自己又一次怦然心动,像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,那时候他的心脏就是这般疯狂的跳动着。
褚邪这一次再也忍不住了,他紧紧地抱着燕行月,与他深吻起来。
这一夜又是风雪不止,泰华宫寝殿内的宫人们非常自觉的都退出了寝殿,只留了几个宫人在门口烧了炭火守夜。
这一夜去后,泰华宫的宫人们发现了,他们平日里高冷淡漠的太子殿下似乎变了个人是的,越发的爱黏着太子妃了,可怜的太子妃只要太子空闲的时候,都被他带在身边,一点儿自己的空间和时间都没有。
柳文君暂住在泰华宫的这几天里,日日都看得见传言中残暴凶狠的启国皇太子,像只大狼狗似的一直和她姑表哥黏在一起,有时候姑表哥想单独和她说说话,那启国皇太子也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