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……幸好还来得及……”褚邪紧紧地抱着燕行月,燕行月清楚的听到褚邪的这段喃喃自语。
褚邪抱得很紧,让燕行月有些喘不上气,可是他听到那番话,觉得自己还能忍忍,但谁知道褚邪抱得实在是太紧了,燕行月才坚持了几秒,就被他勒的实在是不行了。
“怀明……咳咳咳咳……你在不松手……我就要被你勒死了……”最终燕行月还是没忍住,轻轻拍了拍褚邪的手,轻唤道。
褚邪轻声道歉,两个人又在床上打闹了一阵,一直到温暖的阳光洒进寝殿内,两个人才慢慢悠悠的起了床,洗漱穿衣。
用过午膳,烛龙殿那边就来了人,说要请太子妃过去说说话。
褚邪闻言蹙眉,他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,脸色还有些发黑。
燕行月怕他和烛龙殿的小神官起争执,连忙挡在了褚邪和小神官的面前,笑得温柔,答应了小神官马上就过去。
等着小神官走后,燕行月又无奈地板着一张脸,耐心的安抚道: “怀明,你干嘛这样对烛龙殿的人充满恶意?自从我来了大启,就见你好像对烛龙殿的人不满,难不成……烛龙殿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?”
闻言,褚邪只是摇了摇头,他高高的个子站在燕行月面前,低垂着脑袋,像一只受伤委屈的大狼狗,他发出一阵低低又不屑轻蔑的冷哼,然后微微弯下身子,将燕行月拥入了怀中。
“孤讨厌的不是烛龙殿,而是掌管着烛龙殿的那个人……”褚邪闷着声音道, “但从某些方面来说,孤又不该讨厌他,可是……有些事情……行月,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,毕竟这件事……也是孤自己揣测出来的……”
这番话,燕行月听得是一头雾水,但他也没有过于深究,毕竟涉及到皇家秘辛,多是掉脑袋的事情,他现在还不想死。
和褚邪腻歪了一阵后,燕行月才得以脱身,叫了长英陪着自己前往烛龙殿。
只是燕行月没有想到,自己才出泰华宫没多远,承诺自己会乖乖待在寝宫里等着燕行月回来的褚邪就悄悄跟了上来。
燕行月在启国皇宫里也早已是人人皆知皆识的存在,走到哪儿都有宫人请安问好,他来这里这么久,还是很不习惯。
来到烛龙殿,眼熟的小神官领路将燕行月领到了烛龙殿里的会客室,他面前却倒上了三杯茶,一杯是他的,一杯是司桓的,而另一杯……
“他来了。”司桓坐在燕行月的对面,他的目光却望向了燕行月的身后,冲着后面的小神官点了点头,没多时,那小神官便将一脸闷闷不乐的褚邪领了进来。
“怀明?”燕行月微微皱了皱眉头,但很快又舒展开了,他摇头无奈轻笑, “就知道你待不住……以前又不是没让你在宫里等我……”
褚邪脸上略带歉意,他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燕行月的身边,闷着声音道: “你是知道孤的,难得休息一次,得时时刻刻都守在你身边,不然孤一人……不安全……”
燕行月闻言轻笑出声,还没来得及问褚邪不安全什么,就听褚邪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冷漠了几分,他抬眸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司桓。
冷冷道: “找孤的太子妃有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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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冷风瑟瑟,即使天空挂着一轮明晃晃的大太阳,可前几日才下过大雪,如今正是积雪消融的时候,天正冷,可烛龙殿里却烧着地龙,又烧了炭盆,暖烘烘的,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寒冷。
小方桌上摆着三杯还冒着热气的清茶和糕点,司桓脸上的表情十分温和,让燕行月见了便觉得亲近,像是家人一般。
他并没有多想,只是觉得司桓身为启国的神官,自然身上带点神性,难免让人感到亲近。
可褚邪却不这么想,他紧贴燕行月坐着,一只手甚至还悄悄的揽住了燕行月的腰肢,只是稍稍一用力,就将人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。
燕行月脸上烧得有些红,但他也不敢在司桓面前去推搡拍打褚邪那不老实不安分的手。
司桓轻笑一声,那笑声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,他的眼睛微微眨了几下,恍恍惚惚之中他仿佛看见了司桓那双漆黑的眸子,在眨眼的几下里,变成了与褚邪一模一样的琥珀蛇瞳。
只是司桓的眼睛更不一样,隐隐之中还泛着一丝丝金光,更显神性在其中。
燕行月愣怔一下了,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,可司桓最后却大大方方的显示出了他那双与褚邪无异的眼睛。
“你疯了!”褚邪也看见了司桓在燕行月面前露出了那双琥珀蛇瞳,他连左右看看,甚至还想拿垫在屁股底下的坐垫去遮挡司桓的脸,但会客室里连个小神官也没有。
“这里没有人,你放心。”司桓声音沉沉道。
褚邪还是有些不放心,他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燕行月,仿佛司桓露出这双眼睛有什么危险可怕之处。
燕行月呆愣了好久,原来褚邪是知道司桓有与他一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