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行月这样说着,只会让褚绮云更想好好的办一场生辰宴给燕行月。
褚绮云决定好的事情,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,燕行月最终也没能说服她不大办生辰宴的计划。
用完晚膳,燕行月和褚邪决定走走路,算作是饭后消食。
“其实……我是不想见你你的那两个皇叔才不想大办生辰宴的。”燕行月闷着声音道, “他们俩说话怪让人讨厌的,一想到自己本来高高兴兴请人来吃饭过自己的生辰宴,却还要听人对自己冷嘲热讽,原本高兴的日子还要被他们泼冷水,想想就烦躁。”
褚邪轻笑着,他伸手轻轻摸了摸燕行月的脑袋,温柔道: “行月是说二皇叔和五皇叔吧,正巧,孤也不喜欢他们,那就不请他们好了。”
褚邪这样说着,燕行月不由得蹙了蹙眉头,轻声道: “不请他们?这不太好吧,毕竟母皇可是说要宴请京城内的王公贵族,不请他们两个……没事吗?”
“能有什么事?”褚邪眨眨眼睛,笑道, “孤还怕他们不成,不过是看在母皇的面子上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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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寒冬,今年燕行月的生辰还是和去年一样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,只不过这一次的生辰,陪他过年的人却不是昔日之人,而是他实打实心里喜欢的人。
启国皇宫里已经挂张灯结彩,提前了好几日就开始为燕行月祝贺生辰之喜了,全宫上下甚至还多发了三个月的俸禄,说这是女皇陛下和太子殿下以及太子妃为了庆祝太子妃生辰,应当阖宫同庆赏赐的。
宫人们感恩戴德,做起事来也格外利索。
这几日朝堂上,有不少官员进言说褚绮云和褚邪这般大张旗鼓的为太子妃庆生,实在是过于奢靡,且铺张浪费,大声斥责太子妃为妖妃,要求褚绮云和褚邪惩治妖妃,另娶他人。
褚绮云还没说什么,褚邪倒先忍不住气,开口了。
他先是在朝堂上毫不留情的斥责了那些上书谏言的大臣,说此次太子妃生辰贺喜这件事,从头到尾花的都是他和褚绮云的私人小金库里的钱,哪怕是拿来用作打赏全部宫人的银子,也一分没有从国库里拿,一点儿也用不着他们担心。
其次在这些上书谏言的官员中,他们之前为家中长辈贺寿,花出去的钱还不止这个数,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?
褚邪在朝堂上一向温和敬人,从来没有与大臣们有什么矛盾,但他娶了燕行月之后,一些大臣那点小心思就藏不住了,一个个都上赶着想要把燕行月拉下来,好让自己的孩子上。
褚邪对他们这种心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可如今他们算是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。
褚邪在朝堂上将那些心怀鬼胎的大臣们都提溜出来加以责骂,并且直言为燕行月大办生辰宴都是自己的主意,这些人若是真的要指责什么,那就冲着他来好了,没必要逮着他的太子妃不放。
褚邪难得在朝堂上发如此大的脾气,也毫不避讳的当着这些大臣的面,说他们这般担忧国库,想来太子妃的生辰宴也是不愿意来的,就吩咐了下去,让泰华宫的下人们撤去了这几位大臣的请帖,说不请他们就是了。
褚邪说完这些话,大臣们又气又恼,有个大臣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他脸上露出懊恼后悔的神色。
等着退了朝,那个大臣才偷偷约见了褚邪。
大臣上了些年纪,在朝中庸庸碌碌,没有什么真才实干,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自己手上的职责业务倒是办的好好的,比起其他大臣倒也很平庸。
眼见着比他年纪轻的官员步步高升,这个官员他有些慌了,想着往上爬一爬,到处打听,正巧碰上了和亲王与宁亲王。
和亲王,宁亲王就是褚邪口中所说的二皇叔与五皇叔,那个臣子告诉褚邪,他也是听着两位亲王与其他大臣吃酒聊天的时候说,当今太子昏庸,竟被一个小国亲王的废嫡子迷惑的头脑不清醒,竟然想着要大操大办他的生辰宴。
那些大臣正是这几日连连上书谏言的大臣,话里话外都是想让褚邪休了燕行月,之后他们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计划。
那个大臣并不在和亲王与宁亲王的邀请名单当中,他也是误打误撞,在酒楼里喝醉了才听到的。
大臣以为是什么好事,便没头没脑的跟着他们也上书谏言,劝女皇和太子不要这样宠溺燕行月,免得对方持宠而娇。
但现在看来,自己是跟错了人,听错了话,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打通关系约到了褚邪,诚恳的向他道歉。
褚邪却摆摆手,语气也颇为爽快道: “无碍,孤早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,只是看你掺和其中还有些疑惑,王大人……看着不像是会参与党派之争的人。”
褚邪如此说着,王大人的额角上也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王大人一下一下抹着脸上的汗水,他显得很紧张,从褚邪这短短的话语中,听出褚邪怕是早就知道了和亲王宁亲王勾结的事情,就连